汉斯最后一次举起了他的冲锋枪,最后一次瞄准。 盟军的子弹从四面八方掠过头顶,像一道道长鞭,把战士们胜利凯旋的幻想鞭挞得支离破碎。 但汉斯早就*惯了,从华沙到巴黎,从莫斯科到库尔斯克,他已不知道多少次在这样的环境下冷静地举枪瞄准,不过这次他走神了。 这场战争有什么意义?他花了几年都没想明白。